早上八點,很難得地手機鬧鐘喚醒了我的意識。不過,關掉手機之後,我又繼續睡了下去。
我做了兩個夢,第一個我忘記了,趁第二個還沒忘記之前,我先寫下來。
我跟三位同伴在一個神祕的地方闖關,目的、理由不明。
當我們筋疲力盡地完成這個關卡之後,我們正在一個白色的房間裡面,所有人都靠著牆坐著,氣喘呼呼地休息。
但是,事情還沒結束,我身後的牆突然有了動靜,讓我趕緊站了起來一看,牆居然開了一個長方形的窗戶,而那窗戶的對面,是一個教室。
教室裡面有很多人在聊天,不過那些人,有些是我的國中同學,有些是我高中同學,也有一些是我沒有印象的中年男生。
「猜吧...」
這聲音從我背後出現,嚇了我一跳。往背後一看,是一位穿著黑色的大衣,下擺卻是十分破爛的中年大叔,就跟BLEACH的斬月大叔一樣。
我回他道:「我不懂你的意思。」
大叔手指指向那個教室,說道:「那個教室裡面,有幾位是一開始不是在這個班級裡面的,他們是魔界的人,你們必須要把這些人全部找出來。」
「魔界的人是吧。」我另一個同伴立刻從地上跳起來,走近窗口開始觀察教室裡面的人。
魔界的人,通常是會縮在角落,不與人交談那種自閉型個性。只要找到這樣子的人,這關應該很容易可以破解。這樣想的我,也開始找尋教室裡面有沒有這種人。其 他兩位同伴,仍坐在地上休息。
我們才看個十來秒鐘,大叔突然對我的同伴道:「你,跟我說哪一個是魔界的人。」
「不會吧!這麼快就要我們猜?」我心中暗自驚訝。不過我的同伴看來十分冷靜,伸出手指著教室裡面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。
大叔搖搖頭:「錯了,你要接受處罰。」
這個地方的處罰,就是變成「亡靈」。並不是真正的死亡,而是全身上下會變成黑白,會感到無力做事,並且無法與同伴交談。於是我的同伴,只能坐在地上靠牆, 等待我們把關卡完成,他才能恢復。
可惡...不能再拖下去了。可是我怎麼看,教室裡面都沒有這種人,每個人都在與其他人聊天,沒有人在耍自閉。
大叔又開口了:「換你了,跟我說哪一個是魔界的人。」
一瞬間,我腦袋一片空白,我根本就還沒找到魔界的人啊。
眼角掃過教室內,忽然看到高中同學鐘師傅坐在椅子上,似乎在等人來找他聊天。沒辦法了,雖然我這樣做很對不起他。
我指著鐘師傅,大叔愣了一下。
突然,大叔後面開了一個門。門外面出現的,是一群魔界的人,他們張大血口獠牙地等待我與我的同伴全部變成亡靈,那他們就可以將我們吃掉。
大叔說道:「你確定鍾師傅是魔界的人?」
我嚥下一口水,點頭。
但是大叔卻以搖頭來回應我:「他並不是一開始就在這班級裡面的。」
我感到驚訝,高中的回憶有如跑馬燈般地跑過眼前。「對喔,他好像是推甄進來的。」忽然悟到這個道理的我,卻已經來不及了。我感到全身的力氣突然被抽走,無 力地靠牆坐下,整個人都變得灰白。
其他兩位同伴看到我們兩個都已經出局了,趕緊起身靠過來關心我們。
「哈哈...現在才過來...太慢了...」我這樣想著。
他們兩個站起來開始觀察對面窗口,卻也因為找不到魔界的人,頻頻回頭看我們兩個,希望能從我們身上獲得提示。
我勉強擺了一個「不知道」的手勢回應,看來,這關我們是過不了了吧。
對面跟我一樣變成亡靈的同伴,是一個膚色較深的黑人,他低著頭一動也不動。
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,抬頭問大叔:「喂,亡靈之間能不能交談啊?」
大叔用點頭回應我。
我笑了笑,打開包包,拿出一盒撲克牌,跟我同伴說道:「我們來玩二人橋吧。」
後面還有一小段劇情,是在講我那兩個後來才動作的同伴被我們兩個打牌吸引住,還有大叔突然把我正在發的牌抽走拿來用這些事情。
當我醒來之後我才知道,我們都忘記還有時間限制這些東西。我對我用打牌來分散同伴注意力這種事情感到愧疚。
以上故事都很沒有道理對吧,夢就是這種東西吧。
(more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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